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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,疼,疼死我了⋯⋯”
“安言,你放手!
那是你姐姐!
你在对你姐姐做什么!”
安家夫妇急了。
安言没有松手,只是望着他们,眸光冷漠极了。
“我在乡下长大,就是野的很,你们也不是早就知道了。
从小到大,安然拿的那么多奖,你们将她包装成一个完美的名媛,不都是靠我每次去‘扮演’吗?
安先生,安夫人这么不念旧情,就不怕我哪天真的受不住,也去媒体前面曝光一二,让你们女儿塑造的完美形象毁于一旦?”
她眸光淡淡的望着他们。
说完的瞬间,安家三人的脸色,就彻底的变了。
她在威胁他们!
“你敢!”
“我敢不敢的,全看你们,我可以明天去给慕九言道歉,
但是你们,我信不过,你们给我出一份书面的保证书,保证会负责我爷爷的一切后续医疗。
以及不再影响耽误我的学业,我就可以去,否则,真闹僵了最后不一定是谁吃亏!”
她说话的时候,眸光平静的望着他们。
对比旁边跺脚哭闹的安然,整个人的气场显得犀利极了。
谢秀兰脸色难看至极。
可最后,看着大女儿的惨叫以及被惹到的慕家,再三考虑。
还是和安建东签下了协议。
安言确认了协议无误,才松开了那还在嚎叫的安然。
收起协议头也不回的上楼了。
“妈,你看她,疼死我了!”
等到安言上了楼,安然才抱怨着开了口。
这安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捏了她一个穴位,当即就疼的像是要断掉一样。
但是松开之后,好像又也没那么疼了。
谢秀兰心疼的抱了抱她。
“孩子,再忍忍,别和她一个丑八怪计较。
等解决了慕家的事,让你和慕少解除误会,咱们立马把她赶走!”
医院,特护病房。
“你是不是又去求安家人了?爷爷年纪大了,进行性肌肉骨化症是治不好的⋯⋯”
病床上,瘦骨嶙峋的老人望着她,眼眸中满是爱怜。
安言的眼圈儿瞬间便红了起来。
“您在胡说什么呢,怎么会治不好?您安心养病就好了,我已经在想办法了,您的病又不是什么绝症,一定没有问题的。”
她说着,是轻声安抚着。
“傻孩子,等爷爷死了,你就不用再扮丑,到时候让大家看看我家言言是多么漂亮。”
爷爷心疼的抚摸着安言的胎记,其实她的脸早就治好,可惜治疗胎记的药方不能面世,否则他和安言都会惹来很大的麻烦。
“爷爷,没关系的。”她并不介意容貌。
从爷爷将她捡回家抚养,还倾囊相授他的医术开始,她的亲人就只有爷爷一个。
她不知道爷爷到底在躲避什么人,身份背景让爷爷这种高人都害怕,她不仅不能帮到爷爷,还不能治疗爷爷的病,自责万分。
进行性肌肉骨化症,全球都极为罕见的病症,治愈率不达万分之一。
在这世上唯一能救爷爷的,除了安家那位失去音讯的安家医疗创始人——她的外公,就只有华国唯一的专家,就在Z大医学系里才能接触到。
所以,只要能救爷爷,她可以和安家互相利用等外公出现!也会想办法考进Z大,多个选择就是多一个希望。
何况,爷爷从小就盼望着她能考上Z大医学系,入正规的中医体系,将所学传扬给更多的人。
慕家。
安言看着那坐在沙发上,气势逼人的男人时,紧张的出了不少细汗。
慕九言就坐在沙发上,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,没打领带,领口的扣子,随意的解开那么两粒,点着香烟,湛黑的眼眸,随意的瞥了过来,一瞬间,安言感到压力十足。
“慕少⋯⋯昨晚的事,想必您已经知晓了,都是我的问题,和安家无关。”
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,低眉顺眼站在那儿,挺直的脊背透着那么几分倔强。
“想爬我床的女人不少,但是真正成功的,你算是第一个。”慕九言瞬间冷了眼神。
第一个,这不是要枪打出头鸟?
“昨晚是我鬼迷心窍,但是慕少大人大量,怎么也不会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。”
她有着不同慕九言遇到的所有女人的冷静。
他唇角,当即便噙起了一抹冷笑。
“那是你高看我了,我从来没有那样的心胸和气量!”
安言的心口一沉,不自觉的抬眸,就见男人望着,是明显的笑不达眼底的模样,传闻,这个男人露面极少,但是整治人的伎俩却不少。
安言的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,不知道这个男人,会怎么处罚自己。
却没想到,慕九言望着她,下一秒,话锋转了个弯,“你这样的女人,若是以往,我哪怕将你送往国外,随意处置,别人都不敢说出半分不是。
但是偏偏,你是她的妹妹,有着和她一样的脸,所以,我该怎么动你?”
他说着,望着她,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半分喜怒,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安言,布满了厌恶和冷沉。
当年他被绑架,是天真浪漫的安安将他从濒危的悬崖边拉了回来,小小的人儿,自己都还吃不饱,还把野果子都留给他。逃亡的时候脚都磨破出血,还要安慰他朝他笑。
她是如此干净,像一张白纸,从那儿以后他就在心里暗自发誓,承诺护她,将来娶她。
他从没想过要除了安安以外的女人,即使被药物迷了神志也绝不屈服,可如今却被这女人毁得一干二净!
“给你三天的时间,三天之内,滚出Z城,不要让我再见到你,这是我给你最仁慈的解决方式,否则,三天后,再被我见到,后果自负!”
慕九言给她下了判决。
安言脸色一变,离开Z城?可是,她还有很多⋯⋯
“慕少⋯⋯”忍不住的,就要开口。
话音未落,男人便已然冷然望向了她,“喊我慕少,你还不配。”
慕九言——虽然是慕家的大少爷,但是,在外,没人敢称呼他一声慕少的,在外,统一的称呼他都是‘慕爷’,这一声爷。
便是谁也招惹不得,安言想起听到过的那些传闻,突然的,心里就凉了起来。
“慕爷,能不能换一个方式⋯⋯”
“和我讨价还价,后果只会更差。”
他蓦地开了口,手中的打火机,也被他啪的一声合了起来,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。
安言小脸灰败,但是看着男人半晌,也只能作罢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很识时务的,不再挣扎,对着男人,点了点头,打算转身告辞。
但是,也不知道,是怎么回事,她没有动,而是,隔着数米的距离,看着男人那张精致至极,又薄冷至极的冷峻面容时,脑子一热,那压抑了一晚上的话。
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,“慕爷的名字很特别,可以问一下⋯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?”